格外贪恋窗边的那股子凉气,没一会儿,就蹭了过去,这角度刚好能瞧见窦瑾晖……
那样芝兰玉树一样的人,怎么就好像藏了无数的秘密,也不肯与人说,难道不怕闷坏了身子吗?
窦瑾晖似是感觉到了晼然的视线,侧过脸来,乌沉沉的眸子望过来,有一种难得的温和,眉眼柔柔的,倒好像有他在,什么都不用担心一样。
晼然不自觉的就想起从前夏茉儿的那句话来:“有哥哥真好,我总是很羡慕娴妹妹与你,尤其那日,镇国公世子与安宁候长公子来接你们放学,安宁候长公子牵着你的手,迎着夕阳,走在青石小径上,身影拉的很长,看得人暖洋洋的,心都软软的。”
晼然杏眸微闪,想起那个呆呆笨笨的自己,倒真的十分感激窦瑾晖,若不是他,自己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,因而再扬起脸来,冲着窦瑾晖明媚一笑。
窦瑾晖看着那甜甜的笑容,似是瞬间就被感染了,也是,晼晼什么都不懂,他与她置什么气?不过一个十二的小姑娘罢了。
窦瑾晖行云流水的走出了沉元堂的院子,自先去写了密折,详细说了户部尚书府夏家的事情,吩咐护卫送到东宫去。
第二日一早,窦瑾晖便得了太子的回函,窦瑾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