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就到了。”
窦瑾晖问道:“夏府的舅老爷, 莫不是那位任江南知州的乔大人?”
夏大人捋须微笑道:“窦公子好记性,眼看年下吏部考评,乔大人回京述职, 早先便来了书信, 原以为还要过上两日,不成想,今日便到了,两位……”
窦瑾晖拱手施礼道:“夏大人请便, 我与镇国公世子再想想这议题该如何辩论, 待大人归来,再与大人商讨。”
夏大人点头示意, 转身走了出去。
窦瑾晖看着夏大人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聂致远有三年多没见窦瑾晖了, 窦瑾晖较之从前, 多了一分冷厉, 只要不说话的时候, 便让人觉得似乎是从身体里散发出寒意来, 让人不得亲近, 也恰恰是这份不同, 倒比旁人更有吸引力一些。
“镇国公府门前的尸首,是怎么回事?”聂致远问道。
窦瑾晖转过身来,淡然张口:“那是镇国公府的小厮,又是死在你们府门前,你倒来问我是怎么回事?”
聂致远面色微红,一时轻咳一声道:“秦少将军说,是你告知他,府门前有一具尸首的,那个侧门,原是仅供四姑娘来往的,周围鲜少有人,若不是你命人将尸身放在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