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瑾晖摇了摇头,嗓音干净清冽:“虽没有实证,但姨夫必定是参与者,若只是董老夫人动手,姨母不会毫无所察。”
张老太君攥了攥紫砂壶柄,缓慢道:“懂了。”
“要不要瑾晖与郑大人说一声……”窦瑾晖还没说完,就被张老太君笑着打断了:“不必,你外祖母还没有老到什么也做不了,这件事,我要亲手来办。”
窦瑾晖恭声应是。
张老太君看了眼窦瑾晖道:“你们府里也不太平,回去好好处置,莫要心急,等我先将京城的事情处理完,再去瞧你母亲,她们这姐妹两个,一个比一个不省心,倒不如你和晼晼。”
“晼晼她应该是从前就看得明白,只是言语不利落,如今瞧了太医,能说话了,倒将从前想说想做的一并说了做了。”窦瑾晖说道。
张老太君深看了窦瑾晖一眼道:“我并没有说晼晼什么,你无需解释,就算她还是从前呆笨的模样,也是我靖宁侯府的外孙女,谁敢说她一句不是?”
窦瑾晖汗颜,在张老太君面前,他从来不敢耍半点小心思。
“聂致远这个人,如何?”张老太君没再继续追问,反而问起了镇国公世子。
窦瑾晖收回心绪,认真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