昀然见势不妙,扯着嗓子道:“母亲便是这样偏心,苛待庶女的吗?我若不是被四妹妹掐了,如何能扑到四妹妹身上?四妹妹一直记恨着我们,生怕我与二姐姐记在母亲名下,前日还指责我们推她,今个儿就这样掐我了。”
“李妈妈,你也瞧见了,我根本没打四妹妹,母亲就要掌我的嘴,我虽是庶出,但也是府里的姑娘,是主子,母亲责罚我,我不能说个‘不’字,可母亲也要拿出正经的理由来,这样无缘无故的打人,我不服,我要请祖母做主。”昀然说着,就往外冲去。
昀然自小得老夫人喜欢,万事只要到了老夫人的集福堂,就没有吃亏的道理,三夫人再大,还能大的过老夫人不成?
昀然往外冲,却被人挡住了,只见紫檀木喜鹊登梅落地罩前,站了一人,身形颀长,身着月白水云暗纹直裰,嵌羊脂白玉玉带,丰神俊朗,只沉静的站在那里,便给人一种气势压迫之感。
窦瑾晖看了面前的昀然与曦然一眼,视线如冰似雪,片刻即收,旋即眉眼带了浅浅的笑意,如初雪消融,拱手施礼道:“姨母,事出突然,瑾晖唐突了。”
三夫人罗氏此刻没心思理会窦瑾晖,摆手道:“瑾晖,你且先去明间坐下,待我处理完事情,再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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