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易生的头就覆在那块地方,好一会儿,左右品尝,直到把粉红变成艳红,这才缓缓直起身,滑上来,重新吻住羞得连话都说不出口的小姑娘。
“这种事,几年前,我就想对你做了。”
他说。
在他还在她身边的那几年,有时候她会不小心,让他意外看见些不该看见的风景。十几岁的大小伙子,血气方刚,又是对着自己喜欢了多年的女孩子,难免想入非非。
那些年里,他无数次,想像现在一样,把她压在身.下,拨出她身上多余的衣物,一口口的,亲遍她的全身,把她拆吃入腹。
想得太多,太久,几乎成了魔咒。
在美国的那几年,独自一人冰凉的床上,都是靠着这样一个个空无的想象,热血沸腾,支撑下来的。
现在,她终于在他的身.下了,干干净净的,被他抱着。
席易生还有丝理智在,不想贸然进行到最后那一步,可身上实在难受的厉害,只好反复去折磨她的唇齿、她的胸,给自己一丝丝饮鸩止渴的宽慰。
他的呼吸越来越重,带着难耐的压抑。
今笙听得心疼,抿抿干燥的嘴唇,犹豫再三,还是开口,声音低的像蚊子似的:“要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