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天色已黑,路上没有一个人。
言桢坐在车里后,就觉得浑身发热,脑袋也晕晕,这大概就是邵湛所说的,酒的后劲发作了、
邵湛开着车,也注意到副驾驶上言桢的变化,他眉梢拧了拧,“言言?”
“嗯?”听见有人喊自己,言桢睁开了迷雾一般的眼睛,水汪汪的看着他,双眸流光溢彩,清纯中又带着点点妖冶,像是在故意引人犯罪一样。
因为热,言桢脱了外套,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,毛衣下的细腰不盈一握。车里暧昧的橘黄色灯光又为她添了些许的魅惑。
邵湛喉结滚动着,身体有一处也貌似在火烧一般,他低声说了一句,便加快了车速。
这辆顶级跑车,花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地下车库里。
邵湛打开车门,将言桢抱了出来。
言桢喝了酒,身后有股淡淡的酒香,那酒香四面八方包裹着邵湛,像是阿喵用爪子在挠他的心扉,很痒却不能解。
邵湛将言桢抱回了家。他很熟悉言桢的家,径直上了楼,将她放在了床上、
言桢到现在都还有些迷糊,她确实也没喝多少,不过她完全忽略了这酒后劲大的问题。
邵湛将言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