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桢今天会说这样的话,以前她只要这样哭,言桢什么都会答应自己的,怎么……今天有些不一样?
言桢笑了笑,冷漠而疏离,“不好意思,你说的不感兴趣,以前我相信你说的话,是因为我觉得你心思单纯,现在嘛……看来是单蠢。”她理了理头发,继续道,“你下次抄袭应该放点自己的想法进去,要不是……常在河边走迟早会湿鞋的。”
莫雪笛被言桢说的一愣一愣的,这还是以前那个性子孤僻胆小又懦弱的曲言么?
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,这个点吃饭的人很多。
莫雪笛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“言言,我没有怪你抄袭我的作品,我一直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只要你诚心悔过,我们还是朋友,你别这样不理我。”
不得不说,莫雪笛这一招挺聪明的。
正巧这时候顾长诏和薛总监从老板专用电梯走下来,也瞧见了这一幕。顾长诏还在因言桢刚刚在会客厅的事情烦躁。他在这一行做了这么多年,设计师见她都是客客气气的,结果这个抄袭者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。
自己能不气吗?
此刻看到两人也在,顾长诏顿时也发火了。
“你们干什么?在公司门口哭哭啼啼的?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