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抓住她时留下的。
收到纸巾的苏秀明显一愣,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血浸得黏黏糊糊了。
原来之前的水滴声,其实是我手上的血落在地上的声音啊。
看着椅子下积的小小一洼浓稠的血迹,苏秀呆呆地想。
“暂时离开一会儿也没关系,”娜塔莎谨慎地注意着言语间的措辞:“我先带你去包扎伤口。”
“没事……不用了。”苏秀摇摇头。
注意到在拒绝娜塔莎的提议之后,她脸上瞬间浮起来的不赞同表情,苏秀想了想,补充一句:“这并不是我的血。”
“是……斯塔克先生的。”
娜塔莎的瞳孔微微一缩,片刻后她小声叹了口气,轻轻拍打着苏秀的后背:“放心好了,他会没事的,祸害遗千年呢。”
“嗯。”
娜塔莎赶着苏秀去盥洗室洗干净了手,她还想让苏秀回家换件干净衣服再过来,但苏秀表示用不着这么麻烦。
说服不了苏秀的娜塔莎只好留下来陪她一起等待,两人在冰冷硌人的塑料椅子上并肩坐了将近十个小时,期间帕默尔医生出来了一趟,公事公办地通知苏秀“随时做好准备”,然后就又钻进了手术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