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数。”
“没关系,一辈子的时间足够证明一切了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这种约定。”
“那时候你在娘胎里,自然不记得。”
一旁黑着脸皱着眉的阮少清是在是听不下去了:“你们俩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捆着呢?”
黑楚文笑着转过头去,也帮着阮少清解开了绳子。祁宏见阮少清连站着都有些吃力,就走过去扶着他,守在一旁的黑楚文看着他们俩人表情变的阴郁起来。
手表被收走,估计一下时间八成是已经过了4时。多少觉得有些困倦,但还撑得住,就是看着对面跟债主似的俩个警察心情坏到极点。维尔揉了揉眉心,继续保持沉默。而俩个负责审讯他的警察也像是在消耗时间一样,不言不语的干坐着。
一个警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把审讯室的窗帘打开,外面的光亮让维尔觉得头疼。看了看太阳快要落下的位置,维尔深知这是一场持久战,就是不知道少清现在怎么样了。
这时,门外似乎有什么吵闹的声音,紧跟着就有人打开审讯室的门,没说话,招手叫走了一个警察。剩下的一个靠在椅子上打哈欠,拿起面前半杯已经冷却的咖啡,偷着瞄了一眼面色有些疲惫的宗云海以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