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以后,我曾经拉着海叔去车里冷静一下,你们都以为我是对他施压,其实,在车里,我跟他说了真正会反水的人是你们,并且告诉他整个计划的步骤。
那时候的三爷在路上把实情全部告诉横三,他们两个买了防火油,在回来的路上三爷就抹在了脚下,而我能好的这么快,一是因为有少清找来的药,二是因为我受得伤不是很严重,因为我脚下也有防火油。”
和叔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说不通,立刻追问:“不对,老三在路上有时间抹油,可你却没有,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视线之中,你哪来的机会抹油?”
“哈,真是健忘。你们不记得横三回来以后为了确保金道的长度而交给我一盒卷尺吗?他早就把里面的尺子拿出去换成了防火油。而我,装作回到车里劝说海叔的样子,其实是要在脚上抹油。海叔不愧是长老,一番回忆就引起你们所有人的主意,根本没有人看见坐在车里的我都干了些什么。”
这一番话结束,和叔怒视的目光转向了海叔,这个认识了一辈子,莽撞了一辈子,傻了一辈子的老家伙竟然能骗过他的眼睛!
“老海,你居然……”
“我老海是看祁宏不顺眼,真要我反三义会却是万万不能!你们都是睁眼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