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少清事先警告过了,因此,对这位老教授非常尊重。
老教授话不多,查看了一下伤势就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比手掌大一点的盒子,打开以后维尔看见里面是黑褐色的药膏。
阮少清做副手,给伤口清洗过以后,老教授开始一点一点的涂抹药膏,两只脚都涂抹完毕以后,就吩咐道:“先不要包,等药膏表面干了以后用一层纱布缠紧,越紧越好。每半个小时松动一次一直到不会影响血液循环为止。24小时以后必须立刻清洗掉失效的药膏,否则会有腐烂的危险。彻底清洗以后,晾干两个小时,然后在重新上药。这一盒药有用完了,我再过来看。”
“谢谢陈教授。”阮少清点头微笑。
陈教授随便的嗯了一声,转了头对宗云海说:“治疗的期间,你不能吃辛辣的东西,不能饮酒吸烟,更不能下地走动,要一直在床上躺着。”说完,不理会众人的目光,陈教授便离开了。
阮少清送陈教授走了以后,返回宗云海的病房。这个时间他本应该回家休息的,因为担心其他人会照顾不好他,这才留下来。
阮少清计算着药膏的表面风干需要多久的时间,因此,他坐在病床的下方,这让某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。
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