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少清毫不介意的就说:“他是三义会的大哥。”
“啊?黑社会?”
“小点声,你吵到病人了。别害怕,他和外面那些人不会闹事的。他是我以前的患者,认识以后就熟了,我担保他不会给你惹麻烦。”
“行啊,既然你这么说了,我也就不再问了。你也早点回去吧,我先走了。”
看着张医生离开以后,阮少清拿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宗云海的病床前,安静的看着他。
在病房微弱的灯光下,阮少清细细的打量着宗云海的五官,好像这样看着他还是第一次。
他的确非常的英俊,那双眼睛在睁开的时候总是对自己笑眯眯的,还很温柔。这个人的脑子里究竟要想多少事?他又是怎么思考与自己之间的问题?他说他喜欢男人,说他喜欢自己,这一点从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为难,似乎过了很久的时间,其实仔细的算算,不过才几个月的事。
几个月里他好像已经融入了自己的生活,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基本上都在想着他的事,真是有些莫名其妙。
祁宏说自己卑鄙也好自私也好,难以割舍的是与他之间这份难得的情意,不是爱情,也不是友情,介于两者之间的一种感情说不清道不明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