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的挽了上去,一点准备都不给那针头就狠狠的刺了进去。
啊——!
“大哥!”三义会的兄弟几声呐喊着。
“喊什么喊,这是医院,不是你们家后院,闭嘴!”呵呵,阮少清在医院里完全变了另一人。
“少,少清,疼啊。”
“不疼我扎你干什么?”
“以前你给我打针可一点不疼。”咧着嘴苦笑的维尔发现阮少清给他打完针就看着是手表,问道:“少清,你盯着手表看什么,还有其他事?”
“等一会有点事。”
“那也要把我安顿好了再走啊。我说你啊,有事也用不着死盯着手表看吧?”
“5、4、3……”
“你干什么呢?”
“2、1。”
咕咚,宗云海眼前一黑昏过去了。
阮少清冷着脸盯着宗云海慢条斯理的说:“最有效的麻醉剂,一分钟就让你人事不省。铁众,你来推车,我送他去其他科室。”
阮少清的行为彻底震撼了三义会的兄弟,他们不知道是医生比较可怕,还是阮医生比较可怕。
阮少清把昏过去的宗云海推到了烧伤烫伤科,又找到值班的医生说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