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仔细的思考,只能说: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你听着少清,拒绝一个你根本不会接受的人,就要做到绝情狠心。你这种半吊子的温柔算什么?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就该收下那些钱,不能给他半点好脸色,更不能动不动就对着他脸红。不管他说什么你都要到当作没听见,没反应。”
“我是这样……”
“你不是!你对着他笑,对着他害羞,对他的要求一在退让接受,真正该接受的你反而却要拒绝。你这样是在害他越陷越深,如果不是我了解你这人,我一定能以为你在耍他。记住了少清,半吊子的温柔是最卑鄙的。”
“我,我卑鄙?”
“我也当你是朋友,所以才会告诉你。不管是我也好,你也好,我们都不了解云海,也许,就算他是三义会的龙头,面对感情的时候,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。没人知道他一直温柔的表象下究竟在想着什么。也许,他的内心很沉重也很寂寞,如果你这种不上不下的态度会给他带来伤害,你基本上就是个卑鄙的伪君子。”
说完,祁宏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阮少清的家,留下被他呵斥到震惊的人呆呆的站在客厅里。
楼门外,维尔走过来扶了一把祁宏,小声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