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要办,你自己慢慢吃。”
突然听见他说要走,阮少清的心里就像被挖了一个大洞,空荡荡的。等着房门终于被关上,阮少清坐在桌前知道饭菜冰冷了,也没再动过。
走在马路上的维尔一副奸计得逞的笑脸,心想着这时候的呆瓜肯定为自己郁闷呢。要不是故意激他生了气,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大的份量。这样也好,也让他尝尝什么是苦闷的味道,只有自己一个人头疼岂不是很不公平。
维尔在路上和跟踪他的人玩了一个多小时的迷魂阵,才返回家中。
那些在公司把大哥弄丢的兄弟似乎并不着急,一是习惯了自家大哥神秘的作风,二是因为大哥贴身的那四个人和腾铁众都不急,他们急什么。
因此,看见大哥回来以后恭敬的打了招呼以后,该玩牌的玩牌该聊天的聊天,该看门的看门,而维尔直接去了卧室,蒙头大睡。
到了晚上,维尔在家里吃过晚饭以后,就混在几个兄弟们之间开始打牌,那个从西区分会过来的大烟枪,一直在厨房里,他时不时的瞄一眼大哥,看似很平常的样子。
一场牌局下来,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,维尔说坐的有些腰酸,就让腾铁众去厨房那点宵夜给他送到卧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