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听我的,从现在开始,你是我的患者。”
祁宏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。
维尔看了看时间,就对他们说:“我还有事要先走了。少清,你记得不能让他乱来,这个人是个工作狂,除了报纸和杂志可以给他解闷以外,不能给他任何东西。”
“胡闹,一周之内他的任务就是睡觉睡觉再睡觉,人在睡眠的时候身体机能也有自我疗伤的能力,所以,报纸和杂志都不能看。”
“我能换个地方住吗?”祁宏试图挽救自己以后的生活。
“不能!”维尔直接打消他的企图。
维尔起身告辞,阮少清送他到了门口,看见他转了身就警惕性十足的后退了一步,这让维尔忍不住笑了出来,道:“别怕我,现在我不会对你怎样啊。”
“你有前科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面对突然直率道歉的人阮少清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,事实上,宗云海的道歉更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,这样的宗云海,让阮少清开始担心。
想来是察觉到了阮少清的心情,维尔露出略带疲惫的笑容说:“祁宏我交你给你了,照顾好他。”
“嗯,我会的。”
看着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