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尔甚至听见有人小声的嘀咕着:“靠,还以为能干一场,真他妈的没劲。”
离开警察局以后,维尔直接去了公司的办公室。果然就像祁宏锁预想的那样,三位长老和几个堂口的负责人纷纷跑来询问详细的情况。
维尔阴沉着脸不愿多做解释,祁宏也是同样浑身散发着冻死人的温度拒绝他人的靠近。结果整个办公室就沉浸在诡异的气氛中长达一天之久,那些长老和堂主最后也怀着各自的疑惑离开了。
折腾了一天,维尔总算是回到了家里休息,祁宏早早的就落跑了。似乎并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,还是没消气的样子。
时近黄昏,保护着阮少清的人来电话说,医院突然有大手术要做,阮少清可能要深夜才能回去。维尔叮嘱他们要照顾好之后,独自回到卧室。
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有点亏损,眼睛也肿了,嘴角也破了,左脸颊还有两个创可贴在上面破坏市容,这样的脸真是不错。这样一张脸在深夜就算是有人看见他,也不会认为这是三义会的龙头。
晚上接近子夜的时候,维尔换上了一套以前宗云海绝对不可能会穿的运动休闲装,偷偷的从后门溜出去。
穿过街道,进入一家小商场,从里面的卫生间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