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好了。那个,我还没有谢谢你,今天的事,对了,你伤口还疼吗?”
“多少有一点,没关系。阮医生,你好像是一个人住,家人呢?”
“这称呼是有点别扭,叫我少清好了。我家人都在国外,前几年移民了,我比较恋家舍不得这里,就没跟过去。”
“家里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吗?”
“有一个哥哥,两个妹妹。”
真是个大家庭啊,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,突然察觉到阮少清正子希的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”笑着问他。
“你现在,怎么说呢,失忆了,家人啊朋友啊都不记得了。”
维尔能够感受到阮少清担心引起自己的伤感抱歉,但是,自己可说得上是亲人的只有父母,他们过世的那种痛楚也早就淡化了,此时的维尔心情平静,虽然知道该表现出点什么来,但是面对阮少清他不想牵强附会。
“虽然很遗憾,但是我现在的感觉也很好,没有你想的那么糟。”
阮少清坦然的笑出来,似乎对于宗云海这样的反映并不吃惊,完全在意料之中。似乎他认识的宗云海本来就这么坚强。从打第一次看见他睁开眼睛到现在,这个人和其他失忆的病人一样,迷茫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