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可怜,沈溶差些当着萧隐的面将她搂在怀中,强行忍耐住了道:“陈姑娘,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吗?”
她不能说,也不能跟沈溶诉苦,罪魁祸首就在旁边,也只能违心的道:“我是见到官兵,被吓到了,没有什么。”
这话沈溶很是怀疑,陈莹胆子并不小,不是轻易会哭的人,他抬起头看向萧隐,对面的男人面色阴沉,兴许是因他?豫王在京都凶名赫赫,指不定是他冲撞到陈莹,沈溶笑一笑,温和的道:“现在没什么了,你不要怕,我叫人送你去见陈夫人。”
陈莹应一声,没有抬头。
她怕看见沈溶的脸,会忍不住说什么,表现出什么,但他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呢?不能为外人道,轻叹一声,她转身离开。
“王爷。”沈溶见陈莹走了,冷下脸道,“不知王爷是因何理由要抓我舅父?按照大梁律例,应该通过刑部罢,或者王爷是有诏书在手?”
这件事本来是不用到家里来的,只蒋震申胆子太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萧隐便要用他也警醒下沈家,省得蒋家以为有靖宁侯这棵大树,就能胡作非为了。他淡淡道:“蒋震申去年贿赂文成章,替他在江南置办良田,而文成章做了什么,不用本王再说了罢?今日抓了他,便是要交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