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说：“不用，早点忙完，还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
翻了几页，没有什么问题，顾言拿起钢笔，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陈毅拿着文件， 有点犹豫。
顾言抬眸看了陈毅一眼，“有事？”
“老板，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？”在顾言点头之后，陈毅终于大着胆子，将一直埋在自己心里的疑惑，抛了出来，“您以前……有谈过女朋友吗？”
他也是没办法了，谁叫老板每次遇见苏小姐，就爱犯蠢？……
作为大老板的狗头军师，陈毅认为，在为老板出谋划策的同时，肯定要事先了解他以前的感情状态。
顾言一听这话，立马炸了，“你不知道，我从小到大在学校里多受女孩儿的欢迎。”
陈毅点点头，表示愿闻其详。
顾言清咳了一声，“高中的时候，就有人给我递情书了。”
陈毅追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我说，不喜欢跟太蠢的人走在一起。”他记得，那个女孩儿扬起了稚嫩的脸庞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，抽抽嗒嗒的，一扭头就跑掉了。
后来在校园里遇见他，都白着一张脸，跟看见长着獠牙的恶鬼似的，吓得跑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