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她刚生下孩子,还在坐月子,别说是去营帐里一块儿讨论了,就是这门都出不去。
于是,施正霖感受到了来自她的怨念。
施正霖垂头,苏锦绣将视线撇到了一旁。
“坐月子不能生闷气的。”施正霖轻捏了捏她的耳垂,“他们商量了什么,我回来就告诉你。”
半响,床帏内传来闷闷的哼声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施正霖笑了,她对这些的酷爱,就如他当初看书时的不能自拔,她这般,倒是忍的辛苦:“南药去查偷袭的事了,看样子那边派了不少人过来。”
苏锦绣转过头,对于这件事始终存着疑惑:“就算是如你所说,在外面看到了晏祟,要下杀手的话,抛点火油这也太儿戏了,屋子就这么大,府里也有人,很快就能发现动静把人救出来。”
“也许就是为了引起恐慌。”施正霖和南药大致测量出了浇火油的位置,如果真的要取人性命,起码外面得堆柴火,也浇上一圈,把火引到屋子内才可能致死,但他们只在屋顶的一侧发现了火油,就如苏锦绣所说,这样杀人未免儿戏。
“你是说,引起我们恐慌,把晏祟安排到别的地方去。”苏锦绣想了想,按着常人的思维的确应该如此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