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晏黎的放得开,坐在定北王左下方的一名年轻男子显然拘谨许多,这些舞女靠近时下意识朝后避让,还闹了脸红。
“硕恒啊,你这样可不行,之前我送给你的几个美人呢,该不会还没碰吧。”定北王示意一旁跪着的侍女给他倒酒。
这些侍女穿的也暴露,季硕桓避过视线闹了脸红:“六叔,你就别取笑我了。”
“连个婢女都不敢搂,今后等你娶了妻,不是要被管的死死的。”定北王十分不赞同侄子这缩手缩脚的样子,这哪儿算个男人,“哎,你带来的那个施解元呢,坐哪儿了,叫他喝酒。”
“六叔,别,他的伤还没好全,不能喝酒,您就别难为他了。”季硕恒忙阻拦他叫人倒酒,今天本就是他带子凛来的,要是出了什么问题,他怎么向太子交代。
“这怎么叫难为他。”定北王听着就不乐意了,他定北王的宴会上就没谁是喝茶的,他请人喝酒那是给人面子,谁敢不从。
就怕六叔喝高了耍个酒疯,到时谁都下不来台,季硕恒当即端起面前的酒杯自罚了三杯:“六叔,是我说错话了,您可别因此扫了兴致。”
宴会上的酒很烈,季硕恒这样的年轻人本就不胜酒力,三杯连灌下去更是有些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