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去,甩头扭腰,不时还因站不稳而差点摔了,可照旧跳的不亦可乎。
好好的离别饭,被两人不停的舞动,和嘴巴发出的怪腔怪调,给搅合的变得有些滑稽,倒冲散了初始的不舍和伤感。
因外省的同学要赶火车,大家吃过饭后,又闲聊了一会儿,就把宿舍重新收拾了一下,提着各自的行李,结伴离开了承载了他们太多太多欢笑和美好记忆的校园。
醉了的齐胜和查宁虽然难受着,可也和大家一同去了火车站,大家聚在一起,站在月台,分别的时刻,话却都多了起来,大家不约而同的使劲的说话,说的什么却都是不知道的,只是想要诉说什么。
火车启动时,大家互道珍重,相约以后一定要常年面,可是,心里却也都明白,工作不由人,再见并不容易。
等所有的一个个同学坐火车离开,已经是凌晨了,这时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,一片片晶莹的雪花飘落下来,落在冰冷的轨道上,落在空寂下来的月台上。
“这就都走了?!”早已完全酒醒了的齐胜,看看一眼望不到边的车轨,低低的自语道。
江智给手哈着气,说,“走吧,人都送走了,已经十二点了。”
“走吧!”陈慕西收回看向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