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无限可能。”
“您只比我大了十岁半而已呀。”
章唯一端起红茶杯喝了一口,目光却是飘向窗外,看着佩兰公司高墙之内的一小方天地:“我这辈子,在事业上,大约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吧。”
“怎么这么讲呀。”符晓说,“太丧了……”
“是真的。作为‘佩兰’中国的首席调香师,我早过了不知天高地厚、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阶段了。”
“……”符晓不知道该回什么了。她老师章唯一,最近几年水平当真是相当地稳定——换句话说,全都不错,但没有能让他自己感受到欣喜的作品。好像武侠中的“次级高手”,声名显赫,然而却总也参不透最高奥秘。
“行了,”章唯一放下了杯子,“就和上次一样,向客户们推销你的新香。”
“嗯嗯!”
“对了,利润太小的话……佩兰和客户可能谈不拢,订单数目最好大些。”
“嗯嗯!”
……
结果,前几个客户一听说是中低端香水,立即便丧失了兴趣。
推出“浪淘沙”“鹊桥仙”的“华羽”以及推出“the one”的“晨露”化妆品公司,都野心勃勃地立志于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