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茶,却没有喝。

    他的拇指缓缓滑过杯口,声音清淡:“你刚问我,我就能么?”

    隔了一秒,他似是扯唇笑了。

    抬眼间,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笑意,黑而沉:“是,我能。”

    齐放仿佛一震。

    仇绍低低问道:“而你,你连这样的保证,承诺,都给不了。”

    齐放下意识摇头,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他试图反驳,却不知道是在反驳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仇绍似是吸了口气:“你知不知道当年你们相遇,周垚已经有抑郁倾向?”

    齐放猛地抬眼。

    显然,他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仇绍:“她和你在一起,不是没有做出过努力、牺牲。她那时候又傻,又蠢,不知道怎么和一个搞艺术男人谈恋爱,阿fei知道,她就问阿fei。得到的答案是,这样的男人要去劈腿就让他去,让他自由让他飞,能装看不见就装,装不下去就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段,是周垚喝醉时提到的。

    那天清醒后,他们发生了关系,周垚把这段全忘了。

    可仇绍却弄清了来龙去脉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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