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垚也没表示,脚下一转,往反方向走。
突然间,周垚明白一件事。
止于炮、友,他们就无需彼此交代,更没有干涉。
似乎,他只是用行动阐述这个事实,想要踏进他的世界,是要先拿到通行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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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里,周垚去找任熙熙,但任熙熙不在。
周垚给伍春秋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里,周垚将方才的事简单地交代了一遍,就听伍春秋说:“如果你是他女朋友,是不是就有资格问了,有资格跟了?”
周垚想了一下,说:“没这么简单。以前我沉迷画画的时候,也烦身边有人打搅,谁都不行。我明白他的意思,有别人在确实容易分心。”
伍春秋却不懂了:“那你还计较什么?”
周垚静了片刻,叹了一口气:“春秋,你懂那种感觉么?有个人把你垂涎的东西摆在你面前,故意馋你,然后当你想伸手的时候,那个人却轻描淡写地告诉你,不行,还不是时候。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动机,就恨不得和他干一架。”
他明知道她想看啊……
可他第一次带她去画室,她们玩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