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薄,有凉薄的好处。

    热心,有热心的坏处。

    仇绍没计算过这里面好处有多少,坏处有多少, 只是一个人形单影只惯了,觉得挺方便。

    生活在城市里,过着群居生活,心里永远一个人,也挺好。

    但最近这段时间,仇绍觉得不太爽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动气了。

    上不上心,他说不准,但绝对算得上是用心。

    是的,他在用心对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可那女人忒没良心,用完睡完屁都不放一个,回来了该干嘛干嘛,该吃吃该睡睡,他不出现,她就当他死了,仿佛那天在画室,仿佛上次在阮齐酒吧的阁楼,他只是一个伺候她的男仆。

    是,男仆。

    一个该有自觉性的男仆,服侍完主子就一边凉快去,等待下次召唤。

    偏偏那个女人进退得度,只要她乐意装洋蒜给人看,就不会让那人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蔑视。

    她若高兴,从那红艳艳的嘴里能说出最动听的话,哄得人美得屁颠屁颠。

    可仇绍有个坏毛病,便是他不仅听别人说了什么,还很会听别人没有说什么,那些没有说出来的“话”,往往才是真的。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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