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十几岁时还在老家,那是个小地方, 父母观念守旧,她也是。

    那两年, 这姑娘身体不太好,妈妈带她去看中医,那个中医是个介乎于三、四十岁之间的男人, 长相白净周正,身材中等。

    中医告诉这姑娘的妈妈,她女儿病的不重,但长此以往不重视就麻烦了,说的母女俩挺害怕, 问怎么办。

    中医道, 他会按照周期次数给这姑娘做治疗, 但是他做气功治疗时不能有外人在,姑娘的妈妈必须在门口等。

    姑娘的妈妈应了, 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,女儿出来,气色红润, 中医又简单交代了两句,约好下一次面诊时间。

    听到这里时,周垚问任熙熙:“怎么治疗的,不会是我想的那档子事吧?”

    任熙熙一边啃瓜一边点头。

    周垚得到证实,有点懵逼。

    她想问,难道这对母女事后没有交流么,交流的时候没有发现女儿被那啥了么。

    但周垚还没问,任熙熙就说:“后来又去复诊,又被那啥,来来回回前后跑了十几趟吧,还给人家交了好多医药费,领了好多药回去。”

    周垚缓了缓,继续涂脚上的指甲油:“这事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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