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知道?”
周垚眉头皱的更紧,废话她当然知道,每次都大同小异,喝酒都会来这里,有阮齐几个在,摇出来的野男人要真赶跑来早被打出去了。
否则早就把自己玩死,不定遇上什么a字头的病,或是s|m变态。
但这一回,有点不一样。
以前喝醉了,她身边可没有仇绍。
上回仇绍背她回家,给她喂药,那都是小儿科,阮齐和任熙熙也在,她要是真干了什么出格的事,早告诉她了。
两人没说,就是没干。
那么,这一回呢?
……
周垚狐疑的瞄了仇绍一眼,见他面无表情,难辨喜怒,便开始往好处想,最多也就是风言风语,拉着他打牌,谁输了谁脱衣服?
而且她虽说胡话,口风却很紧,这么多年他们都不知道她在美国的事。
想到这里,周垚看了一眼仇绍身上的衣服。
有些紧绷,不像是他的尺寸,也不像是他的穿衣风格。
周垚四处一看,果然在床下看到一件衬衫。
她挑了下眉,走过去捡起来,打开一看,扣子全崩了。
衬衫勾在指头上,她看向仇绍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