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之后,周垚身边的交友圈出现了天翻地动的转变。
有一票女生离她远远地不屑与她为伍,有一票女生围上来,说就欣赏这样我是妖艳贱货我承认的气质。
男生们趋之若鹜,排队要来献爱心,还有人以为她是孤儿,无父无母。
周垚懒得澄清,做自己而已。
结果有冒酸水的就说她卖惨,瞎编。
周垚莫名其妙。
她长得这么漂亮,每天都被自己美的冒泡,一手拎着el一手戴着卡地亚,地摊货都能穿出牛逼的质感,外面一堆老腊肉抢着当她干爹,她偏要花亲爸亲妈的“遣散费”,坚强不息,按时上课,认真读书,早睡早起,把小日子过的贼讲究贼矜贵。
她就不明白了,她哪儿卖惨了?
“那高中呢?”
来到最后一个拐角,周垚听到仇绍这样问。
“高中的你也是这样?”
周垚想了想,如果高中的她也是这样就好了。
很多事都会变得很简单。
周垚有些恍然道:“哦,高中时的那个周垚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。单蠢,无知,懦弱,敏感,不食人间烟火,心里堆了满满的爱,就以为全世界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