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衣微微侧首看着窗外,侧面的轮廓也被笼罩出一层光晕,睫毛几乎透明。
放在桌边微握着咖啡杯的手骨骼流畅分明,指尖在杯子边缘缓缓敲着,像是下意识的动作。
看到这一幕,周垚内心深处仿佛死去多年的文艺细胞忽然重生。
她不禁放缓脚步,鞋跟落地时极轻,快要踮起脚尖了,生怕惊扰了这一室静好。
周垚搓了几下手指,触感顺滑,因为保养得太好,再没有被油彩和颜料侵染的粗糙破皮,连指腹的纹路也变得生疏,现在仿佛只记得拿起唇膏的金属触感。
她眯着一只眼,抬起双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方形的框,将这幅美景圈了起来。
真是莫名其妙啊……
她居然手痒了,想画画了。
直到框中的男人察觉到这股火热的视线,微微敛眉,侧首看过来时,好似还不适应从明到暗的转换,眼睛半眯,漆黑深邃。
周垚放下手,走过去时,她想起自己曾在微博上写过的一句话——能勾出你那死去很久的“少女心”的男人,都是杀器。
“仇先生,你好。”
仇绍已站起身:“周小姐,请坐。”
周垚坐下后飞快的点了杯果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