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随即回望过来。
四目相交。
周垚抿了抿嘴唇,说道:“待会儿除了路明,恐怕他未婚妻和几个不相干的人也会来。我是来摊牌的,简单地说,是因为照片的事,有人抹黑说是我干的,还在学校论坛上闹的沸沸扬扬,要把我的名声搞臭。我是来自救的,也是来抓凶手的。”
水开了,仇绍回过身,倒了半杯热水,又兑了常温的矿泉水,抬脚走向周垚。
周垚接过水杯,冰冷的双手仿佛一下子找到依靠,紧紧握住杯子。
就听仇绍问:“也许等你摊完牌,就要去医院了。”
周垚当然明白,此刻的她需要的是静养,而不是折腾,她的阑尾还在发炎,加上不甘寂寞的大姨妈,双重折磨之下连她的肋骨都觉得隐隐作痛。
正值春季,温度和暖,还伴着微风,可她却手脚冰凉,由内向外外冒着寒气。
周垚说:“凡事都有时效性,这件事尤其是。等过几天我好了,舆论也基本盖棺论定了,到时候我举着大喇叭满世界喊冤,都没人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