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踏进客厅时头上挂着毛巾,发梢在滴水,身上的v领居家服被打湿了一小片,随着呼吸频率而缓缓起伏的胸膛如延绵的山脉,不知是因运动还是水温,小麦色的皮肤泛着薄薄得一层粉。
仇绍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口,喉结上下滚动,刚喘了口气,就听到略过门口一阵急促的“咔咔咔”。
这动静他不陌生。
嗯,楼上的周小姐又赶着回来上洗手间了。
不会儿,仇母来敲门。
“绍绍啊,我乘了两碗汤,女孩子喝了最补皮肤了,那什么,你帮妈给楼上的姑娘送一下?”
仇家的租客一向只选单身年轻貌美的姑娘,仇母打着什么主意,全小区的人都知道。
只是仇绍从不拆穿。
仇绍顿了一秒,接过银耳羹:“嗯。”
仇母心里一亮,有戏!
平时让仇绍送个东西上去,根本不可能,怎么今天开窍了——又帅又自律良好,这大概是全天下父母最省心的儿子了吧。可有时候是不是也太自律了,等了三十年也没见带回来一个大姑娘,留学那几年倒是听说交过女朋友,后来也不了了之。
但无论如何,这是个好的开始啊,送饭盒上去,人家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