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,他现在还依旧清楚地记得,那时候,才刚刚五岁的软乎乎的可爱小团子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点都不怕生地,眨巴这大眼睛,叫着他一个独特的称呼,“父皇爹爹”,别人都是交爹爹的,但是她听说又要叫父皇,所以就放在一起叫了!
那时候,听着她娇嫩清脆的声音和聪明特别的解释,皇帝就觉得一颗心全部都软了,化了,变成了一滩水,再也没办法对待她态度冷硬下来。
而这心一软,便是软了十年,从五岁到十五岁,整整十个春秋,从小不点长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绝世少女,从一个小小的孩子长成了如今出阁的新娘,这么长的跨越,这么长的时间,一时间让他不禁万分感慨。
“心儿啊,要开心地笑,不要哭,哭花了就不好看了!”皇帝陛下努力压抑住自己不自然的声音,笑呵呵地道。
隔着红色的盖头,顾倾心也回答道,“知道了,父皇爹爹,心儿听您的就是。”
“好好好,”皇帝陛下哈哈大笑起来,显得十分开心,当然,如果眼睛没有红的话,当然更有信服力。
“心儿呢,从小就听话,跟父皇关系最好,现在也还是这么听话,父皇真的很开心。有心儿这样的女儿,父皇很开心,很骄傲,真的,很,骄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