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天干物燥。
她检查了一下咖啡馆的菜品, 听之前轮班的领班交代了工作。
对方看她有点神思恍惚,问:“宁经理, 你没睡好吗?”
甩了甩胳膊, 扭了扭头颈,她笑:“昨天……睡的不舒服。”
“肯定是睡觉的姿势不对吧, 看你手酸肩膀痛的……”
还没等领班说完, 宁念兮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可疑的红晕。
反正全都是顾怀泽的错。
昨晚,他们双双倒在地毯上的时候,月色让这处僻静温宁的小屋, 滋生出了一层淡淡的薰暖。
顾怀泽压着她就是一顿猛亲。
他操纵着她的手,放到他身体某个异常坚硬的部位, 仿佛它还有缓缓向上抬起的趋势。
“你……说真的?”
方才男人提到的“手冲”, 不是在指手冲咖啡,而是这两个字再加一个动词的另一层含义。
“你可以就当做先试试尺寸。”
语调慵懒低沉,带着似恳求和耍赖的闷声, 真的是……
坏透了啊。
念兮深深地呼吸,再呼吸。
那双能制作出美味咖啡的手,每一根手指都是美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