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快自己拆的。”
蒋致珩表示了解了就打算挂掉电话,又被袁婧叫住:“你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蒋致珩静默了两秒钟,没有回答就挂掉了电话。
袁婧看着通话结束的字样,这个闷葫芦追女生也和别人不是一个套路,无奈地摇头。
第二天日上三竿,姜念迷迷糊糊的下床,走进卫生间,坐在马桶上,被坐垫冰的一个激灵,紧接着又连打三个喷嚏,眼泪在眼里打转,伸长胳膊连抽几张纸巾擤着鼻涕。
冲完马桶转身照镜子,吓了自己一跳,像是被太阳晒伤了一样,小脸红彤彤的,整个人都有些浮肿,看来自己是又一次和感冒交上手了。
洗刷完换了身加绒的卫衣,又套了一件大衣,看见沙发上搭着的男士外套,整齐的叠好放进手提袋。
喝了一杯热乎乎的感冒冲剂之后,决定早点去片场,坐上出租车才有时间掏出手机看,犹豫了一下回复给蒋致珩,说自己已经吃过药了。
戴着经过药店时买的口罩,姜念推开化妆间的门,看到有演员正在上妆,摘掉口罩笑着打招呼。
“感冒了?”穿着一身古装,年龄五十出头的男人说。
姜念拉出椅子坐下,说着:“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