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什么?那些人只会杀了我才会彻底安心。”
“有我在,不会让他们伤害你。”叶迦言有些心疼的叹口气,心口处因她的话而泛起一阵阵尖涩的痛。
阿善冷然一笑,抬手虚指了指隔壁竹屋的方向,眼底苦涩深重,“可我不信。你看,她还是恨我,我们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,可她现在还是恨不得我死,就因为我的身份,一个身份而已,足以不分黑白的抹杀一切。”
“那阿善呢,阿善信我吗?”叶迦言朝她走近,高大的身躯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子,“在阿善心里,我也会伤害你是吗?”
阿善横起一只胳膊推开他,她抬起袖子擦了擦嘴唇,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,想了想,又停下来说道:“这些年,你对我说的话真真假假,我不是不信你,只是不敢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的信你。”
说完,大步推开里屋的门,再关上,不留一点软弱示人。
他最后的那句问话,她选择了回避和漠视,没有回答,也是回答。
在她心里,或许真的是他伤她最重。
叶迦言垂着头站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,那盏半截的蜡烛已经熄灭,整个人无声的融入这漆黑的天地,连眼底灼亮的光芒都一点点淡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