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如云的瀑发里,嗅着清浅的香味无声苦笑。
开口,声音却一如既往的低沉柔和。
他说:“阿善,还不明白吗,我爱你,叶迦言一直都爱着樽月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爱上的,他一直都在逃避他爱她这个事实。”
于经年符箓刻纂,片瓦琉璃间只言数词,寥寥半生数载,谁能敞心无介而谈,或吐心中不快,或诉平生之憾,亦或,执卿素手与子同欢?
渴求的太多,期盼的太深,岁轨起行浮跌,又有多少能够如愿?
他从未像如今这般明确自己的心。
心底深藏的话说出口原来这般简单,一切的束缚和羁绊都将化作云烟而散。
他不后悔自己的坦白,他只是遗憾未能早日向她诉出。
身不由己,也不由天命。
阿善没有说话,她被他拥在怀里,清晰的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动,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,仔细看能发现在发抖。
“所以呢,现在你对我说这些是不打算再逃避了?”她问,声音冷静而犀利。
叶迦言淡淡的‘嗯’了一声,抱着她不放手。
她的手抬起来握住了他的手臂,阿善的目光平视着黑暗的房间,背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