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还不是一个善茬。
叶迦言似是勾了下唇,半晌,才说:“青阑不可因此以偏概全,蜃女一族的好妒天性绝非寻常人可比。若不是妒忌成性,偌大的龙族,何至于容不下她。”
正因为这天性改不了戒不掉,苛刻的容不得半粒沙子,所以才会将自己逼入绝境。
正因为是真的,所以在看到结局的那一刻,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悲伤和难过。
世事炎凉,却不曾想,凉到这般田地。
他走到阿善身边,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这片桃林,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,他甩手一挥袖,动作优雅又从容,光芒如利剑从袖中飞出,下一刻,安静林立的桃树顷刻间化作木屑纷纷扬扬。
枝桠横飞,弥天盖地。
再一掌挥过,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地底,黑窟窟的像一个张开的巨大的嘴。
阿善走过去,在一堆翻起的泥土里扒了很久,黏湿的泥土弄脏了白皙的手,她眸光专注的翻着土,忽地双手猛地一滞,指尖之下,泥土之中。
几个斑驳的铜钱和破裂的龟壳静静呈躺。
曾几何时,那个飞扬跋扈的蔚家少爷抓着小水龟在阳光下笑的神采飞扬,指着他们几个哈哈大笑,眉眼生动的像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