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过,我只关心你到底怎么才肯说出心愿。”阿善喝着茶反问。
蔚苒苒笑了,身子轻轻倚着窗,秀发被风扬的起起落落,屋子里越来越暗,衬得她那双眼睛也异乎寻常的亮。
“我也早就说过,阿善,我的心愿你完成不了。”
“你的心愿如果是想让蔚漾白他们重新活过来,我的确是做不到。”阿善说道。
蔚苒苒沉默。
“看来我猜的没错,你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他们活过来。我帮不了你,你可以换一个心愿。”
“我没有心愿。”她又是那句。
“蔚苒苒。”阿善唤她,无尘的眉眼犀利的像尖刀,“听说过鸩鸟吗?你就像一只鸩鸟,为了避免自己受到伤害,宁愿让自己满身是毒。”
过去化成灰烬,飘落在你的心上,从此伤了心,再难痊愈。
“你想多了,我活了这么久什么伤害没遇到过?这一点小伤小痛若是都受不住,我哪里能活到今天。”
“你确定你还活着?”阿善气笑了。
见过嘴硬的,没见过这么嘴硬的。
“还有一个时辰,听我说一个故事如何?如果我讲完了你还是没有心愿跟我说,那我离开域阳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