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善仰起脸,身子微微后倾,双手合抱在胸前,“所以你就把他们都杀了,再把他们的尸体都扔进那个院子,最后一把火烧了毁尸灭迹。”
“是啊,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把火解决不了的,这还是那个老东西教会我的。”
蔚苒苒笑着抿了口茶,“我这满身丑陋的伤都是拜老东西所赐,我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。可他死了我还是在蔚漾白面前替他隐瞒了事实,我告诉蔚漾白我这身伤是为了冲进院子里救他们留下的,他也信了,还怕我心里会有阴影命人封了那个院子,他到死都不知道,他一直尊敬爱戴的爷爷,到底是个多么恶心伪善的败类。”
“你杀了他们,是因为他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那蔚澜呢,他有什么错?你把他生下来,就是为了再亲手掐死他?”阿善问,不动神色的看了眼长明灯。
蔚苒苒收了笑,眼里第一次流露出深谷寒渊般的冷彻。
“我为何要留着他?”蔚苒苒很快恢复了神色,露出高傲而不屑的神色,“他体内流着一半鲛人的血,我能容忍他活到三岁已是仁至义尽。”
阿善望着她捧着杯子的手,若有似无的笑了笑,“你那么憎恨鲛人无非是你想起了过去的记忆,可你的灵元没有解封之前,我记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