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父母,而是他的母亲,是一只鲛人。”
“听懂了吧,蔚漾白是凡人和鲛人的孩子,他就是个杂种!”
阿善听着,伸手从怀里拿出了那盏长明灯,她把灯放到桌子上,抬眼去看蔚苒苒。
蔚苒苒嘴角边的笑容凉薄而讽刺,她有些赞赏的看了眼阿善,“不错,蔚府里的这盏长明灯,是用蔚漾白他母亲身上的鱼脂做成的,他父亲赶到时,那个鲛人已经死了,悲愤之下他的父亲也抹了脖子。人鱼灯何其珍贵,这等千金难求的宝物,为了它,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下得去手,那个老东西本来打算把人鱼灯敬献给皇帝,好为蔚家谋个一官半职,却不曾想他那傻儿子是个痴情种,竟也随那鲛人去了。”
这盏灯最后并没有到皇帝手上,而是被蔚老爷子拿来养着自己儿子的魂魄。
蔚苒苒笑着,目光寒凉的看着阿善,这件事,连蔚漾白都不知道。
他还偷偷摸摸的将这盏灯从老爷子那里偷出来给了她。
真是讽刺。
她有多讨厌鲛人,看到这盏灯就会多开心。
思绪转了转,蔚苒苒笑容扬了扬,眼角的笑纹里是刻薄的嘲讽,“当初的蔚苒苒不过是一个小乞丐,连大字都不识一个,脏兮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