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个什么道理,这些人未免太会造谣生事,大悲大恸者痛到极致连眼泪都流不出,他们怎会懂得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。”方恪怒道。
蔚漾白放下手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子玉,不管怎样,今日之事还要谢谢你。”
“我们本是一家人,谢我就太生分了。”方恪一脸不赞同。
蔚漾白微微扯出一个极淡的笑意,“好,爷也觉得没必要谢你,太肉麻了。”
方恪笑着捶他一拳。
“庭之,我去看看小嘉。”
“一起去吧,我正好有事跟你们说。”蔚漾白说道。
等到两个人离去,阿善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。
“域阳城里的人都认为蔚苒苒是蔚家的灾星,害死了她的公公和孩子,连蔚家这几年死去的家丁都被说成是她害死的,所有的错都安在了蔚苒苒身上。”叶迦言轻轻说道。
洛羽羲倒抽了一口凉气,“叶公子,这是不是就是人间常说的‘人言可畏’?”
叶迦言含笑点头。
洛羽羲:“蔚苒苒这是命里犯了煞吧,怎么这么不走运。”
叶迦言微微一笑,没有说话。
阿善瞥了洛羽羲一眼,“结论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