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又怎样,每个人心底都防着他,都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实性情,虚情假意的客套和无休止的阿谀奉承,高高在上却活的悲哀孤独,倒不如遵从自己的心意求个自在。”
叶迦言始终安静聆听,等她说完,他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。
“叶迦言,我...”
“阿善,你方才究竟想起了什么噩梦?”叶迦言打断她,眉间不经意流露出些许的困惑。
他总觉得,阿善如此不对劲,是和她刚才想的那个噩梦有关。
“无对无错,无假无真,无进无退,无梦则无幻,无情亦无心。”她顿了顿,“我的噩梦,痛苦同地狱无差,噬骨比忘川更甚,永远无法解脱。”
“无梦则无幻,无情亦无心...”叶迦言低喃,忽地抿紧薄唇,神色有些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