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怪,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逮到谁都骂,骂不过就打,打不过就继续骂,反正她无所畏惧。
可惜他现在傻了,跟他说这些也是白费。
叶迦言笑了起来,春风化雨般的柔和沁人。
他低下头,含情脉脉的望向阿善,再次紧紧握住阿善的手,“阿善果然只喜欢我,庭之说了,喜欢一个人才会骂他,阿善喜欢我,我很高兴。”
阿善:“......”
她发现,跟一个傻子说话,比跟人打一架还累。
“滚远点!”忍无可忍的阿善怒吼道:“蔚漾白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,他懂什么,你这傻子!”
“庭之说醉香楼里的女子都这样,一边骂着对方死鬼一边笑嘻嘻的将人拉进了房间,还锁上了房门,有时候那些女子还会因为抢一个男人而打起来,那一定是喜欢极了,阿善,你去哪里?”
“老娘要去找蔚漾白算账!”他娘的都告诉了叶迦言一些什么东西,那个小兔崽子!
阿善仰头怒吼的声音,将走进袖楼的小人儿吓了一跳。
正是那位书卷气深浓的小公子。
“庭之出去了?”他问道。
阿善顿步,余怒未消,“你是哪根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