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又道:“那个二夫人心肠狠毒,杀了小公子还嫁祸给蔚夫人,自那时起,蔚夫人便一病不起,蔚老爷害怕她把病气过给府里的人,便让她住到蔚府的偏院里,我们这些人都是看着蔚夫人长大的,那丫头打小便心地善良,别说是谋害自己亲生儿子,就是连条鱼都不敢杀,可惜整个蔚家,却是没有一个真正心疼她的,根本没人在乎真相,也没有在乎蔚夫人的死活。”
吃完了。
阿善拿过叶迦言递来的帕子擦擦手,说道:“照你这么说,那蔚家没有一个人喜欢她,蔚苒苒当初究竟是怎么嫁进蔚府的?”
“姑娘有所不知,咱们域阳城城主宠爱的小儿子以前贪玩落水,是蔚夫人救了他,城主感激那丫头,知道那丫头喜欢蔚家大少爷后,便亲自给两个人指了婚,城主指婚,蔚老爷虽然有不满,但也不敢和城主对着干,便答应了。”
那位好事的城主真是乱点鸳鸯谱。
“店家可识得这样一个人,唔,是个男人,年岁约莫二十四,右眼的眉骨处有一个绿豆大小的黑色胎记。”阿善又递了个橘子给叶迦言,自己趴在桌子上问道。
那位店家一怔,好半天才说道:“认,认识,姑娘说的这个人,是城北方家的二公子方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