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在你明日将死的份上,我再好心的告诉你一件事,荀...”
歪在牢柱上打盹的阿善不知何时睁开了眼,她懒洋洋的收回手,又打了个响指,声音轻微,不易察觉。
她又垂眸看了眼花沉沉身边缭绕的落骨香,还有一半未燃,缠骨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了。
司马清隐怔了怔,眼底划过一丝茫然,他方才想说什么?
“告诉我什么?”花沉沉抬眸,撑着胳膊坐起来。
“没什么。”司马清隐缓了缓气息,“在你害了沉沉那日,便该想到会有今天。”
“自然,我这不是一直在配合你们演戏么。”她笑,眼底是洞察一切的清明。
司马清隐眼里露出细微的震惊之色,“你都知道?”
“你是指哪一件?是我知道你与豫国皇帝的事,还是你与莫莲若的那些书信往来?又或者是,假借阿荀之名,调遣皇城御林军逼我自己主动认罪?”她靠着阴冷的墙壁,慢慢的伸了伸腿,坐得久了,四肢都已经酸麻。
“哦对了,还有你在皇城里散布的那些虚假谣言,以及鼓动朝廷大臣清君侧以正朝纲?这桩桩件件,你指的是哪一个?”
她的声音清淡,带着一如既往的从容和冷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