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喝过珵国这样烈的酒,不比珵国女子,恐无法承受此等烈酒。”
这话,荀晚对花沉沉的解释,为另一个女人解释。
花沉沉颔首,低低的笑开,“烈酒伤身,公主的确喝不得。然在我们珵国,无论男女,冬日里总喜欢喝上几壶烈酒暖身,珵国气候严寒,没这烈酒御身,又是*凡胎,想熬过这寒冬,怕是很辛苦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缓缓地送入口中。
“陛下。”司马清隐按住她还想倒酒的手,语气隐隐有些不悦。
花沉沉娇俏一笑,艳丽无双的容颜胜过窗外那临窗傲立的寒梅。
她举止有些轻浮的挑起司马清隐的下巴,凑到他眼前吐气如兰,“清隐心疼我?”
殿内一阵死寂。
荀晚垂着眸,只是安静的给莫莲若沏茶,莫莲若有些尴尬的转开眼,一双眸子不知该看哪里。
司马清隐仍旧是一贯严肃的表情,只是此刻多少多了些无奈,“陛下,注意身体。”
花沉沉‘唔’了一声,算是回答他,松开他的下巴,她转而去看荀晚,眸子里带了几分打量。
“阿荀的脸色,看起来似乎不太好?”半晌,她悠悠开口,暖炉上的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