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那时他早已昏迷。”花沉沉抿唇一笑。
“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荀晚那晚的实情?”阿善很是不理解。
花沉沉也学着她的样子撑着窗台,凉丝丝的风呜呜吹来,将两人白玉的面容都冻的冰冷,她说:“他没必要知道那些事情。”
“你为他做了这么多,他到现在都未必领情,其实当初你若是说出了真实的情况,荀晚未必不信,你们也不至于走到如今地步。”阿善慢悠悠的嘲讽道。
在她看来,花沉沉这样把什么都一力扛过,完全是自找苦吃。
她为荀晚做了这么多,荀晚不仅不知道甚至还对她恨之入骨。
花沉沉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,可知道归知道,有些事根本由不得她选择。
听着阿善的冷讽,她沉默了很久,很久才慢悠悠的笑了起来,“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谁会信,荀晚是凡人,你要他如何相信这些鬼怪之说,况且,阿善,我快要死了。”一个将死之人,何必再去平添烦恼。
“既然不愿告诉他,又何必将他强行带回皇宫,我不信你会不知道,荀晚有多痛恨你和这个皇宫。”阿善双手用力一撑,坐到窗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那棵树上的记忆属于那位真正的珵国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