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样丢脸的事情,她怎么可能对她说,故而只是冷着脸不说话。
花沉沉也没有多想,见她不说话,自己便说了出来。
“我的真身,是一只木鱼。”
......木...鱼......
阿善一脸木然的看着她。
吹了大半天的寒风,左侧的大半个身子已经冻僵,她动了动身子,将手里的暖炉又抱紧了些,难得有些赫然,“是不是觉得很奇怪,可是我就是一只木鱼,成了精的木鱼妖。”
“呵呵,还真是看不出来。”阿善话里暗讽道。
从她这些日子所看到的花沉沉的所作所为,丝毫看不出是一只木鱼成精的妖。
那样呆板老实的木鱼,怎么可能有花沉沉这样狠辣无情的特例。
阿善脱口道:“佛祖座前的木鱼,日日夜夜被佛理熏陶,接受佛法焚香的洗礼,不说心怀苍生慈悲万物,该有的善良和宽容,似乎你都没有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她的存在辱没了佛门圣地似的。
花沉沉笑起来,心里倒是有点认同她的话,“我在砚华寺里待了五百年,在佛祖身边听了五百年的佛法,染了五百年的佛门香火,可我始终没有学会佛祖那样宽怀众